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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爆!”
殷东低喝如雷,刺在毒鳄眼皮上的无劫剑陡然爆开,刚才一剑没破开的厚眼皮,瞬间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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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气爆开时,笼罩了毒鳄的三个头,中间那个大头皮坚肉厚的伤损不大,但是左右两边的小头受损严重。
左边的小头长着的盘状犄角根部,有个细小裂缝,被剑气贯入,直接连根炸断了半边,鲜血直流。
左边小头直接是个肉瘤,还长了复眼,炸开的剑气如万千细针覆盖其中,有不少在复眼睁开时贯入,炸得复眼变成一个个血窟窿,不断有鲜血涌出。
三头毒鳄痛不欲生,疯狂扭动,张大鳄嘴乱咬,都……咬了一个寂寞!
殷东站在鳄鱼宽阔的背脊上,像生了根似的,不管它怎么疯狂扭曲,都牢牢的钉在它的背上。
他抓上鳄鱼背上的手,也像钉爪一样,刺破鳄鱼皮,指尖上吞噬之力暴涌,疯狂吞噬鳄鱼的血肉能量精华,炼化为龙元。
紧接着,殷东瞅准鳄鱼颈侧鳞片衔接处,手腕翻转间,再度凝聚一把无劫剑,刹那间长剑没柄而入。
无劫剑没入鳄鱼后颈处,殷东意念一动,剑尖上喷吐无数剑芒。
再坚固的堡垒,从内部攻破也最简单。
三头毒鳄这样防御强大的魔兽,在它身体内部搞破坏,杀伤力也是爆表。细碎,长仅寸许的剑芒爆发开来,直接把它的五脏六腑都绞成肉糜。
“噗——”
它张开口想叫,却不妨一道黑色血液如喷泉狂涌,腥臭气浪四冲,让人闻之欲呕。
这时,从毒鳄中间那个头颅口中,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才传开,剧痛让它疯狂扭动身躯,一头撞上了楼船。
砰砰砰……
毒鳄疯狂撞击船体,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,庞大的身体在河水中翻腾、扭动,不时的撞上船体。
但不管它怎么折腾,都摆脱不了殷东。
殷东的一只手死死抓在它脖颈处,任凭鳄鱼怎么翻转、撞击,都影响不了他……有一道龙元护罩将全身笼罩,浑身浸泡在腥臭河水里,也不沾一丝水渍。
他抓在鳄鱼颈部的那一只手,指尖吞噬之力暴涌,并有无劫剑喷吐的剑气,持续搅动扩大伤口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干瘪得像僵尸的毒鳄终于无力折腾,要向河底沉去时,被殷东抓着跃回船上,挖出了中间头颅额头上的黑晶。
船头的甲板很快被黑血浸透,浓浓的血腥味弥漫而起,连秋莹怀里的小蓝儿也嫌弃,皱着小鼻子,露出很灵性的嫌弃表情。
“你小子还嫌弃上了,要不是为你小子的天魔丹,拿下那块完好的黑晶,你老子我用得着跟一头蠢鳄鱼周旋这么久吗?”
说着,殷东将沾了鳄鱼血的手指,在小奶团子鼻尖上点了一下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小蓝儿气呼呼的叫着,小脸鼓得像青蛙,小模样萌得他无良父亲一脸血,又给他在眉心点了一个红点!
“行了,你非得把他逗哭是吧?”
秋莹看不下去了,一巴掌开殷东的手,又哄着气坏了的小蓝儿,“爸爸是个坏蛋,咱们不理他。”
“坏!”
气坏了的小蓝儿,从撅起的小嘴里,清晰无比的吐出了一个字,还用细嫩小手抓了下脸,表达心头的愤怒与狂躁。
“还有点儿小脾气啊,都会骂你老子了。”
殷东嘿嘿一笑,把脸凑过去,在小奶团子脸上蹭了蹭,笑着威胁:“小子,有本事你喊一个爸爸,让我听听。”
“坏!”
小蓝儿歪过小脑瓜子,只用一眼斜看着他,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,太有灵性了,简直让殷东怀疑这儿子也有宿慧,觉醒了前世的记忆。
“笨!”
殷东嫌弃脸,吐了个槽:“连爸爸都喊不明的的笨娃,白给你喝那么多奶了,回头只给米汤喝算了。”
此刻,殷东就是随口胡诌了几句。
却不料小蓝儿是真小孩子,没有觉醒前世记忆不假,但他有先天的本命之宝,能将他在懵懂不知世事时期的事,都记录留存,并分析其中利弊。
由此,也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小蓝儿。
小蓝儿潜意识里会有一种“奶”比“米汤”好的认知,以至于他后来长大了,也讨厌喝米汤,还断不了奶。
殷东都不知道今天的一个无心之言,会给小奶团子未来的人生,造成那么持久的影响,要是知道……他还是胡诌!
多喝奶,有利无弊!
蓝星天灾降临之前,还有“每天一杯奶,强壮华国人”的口号嘛,不管牛奶、羊奶,还是别的什么兽奶,喝了总是能强身健体的。
当然,乳糖不耐受的人例外。
扯远了……
反正殷东现在吐槽小蓝儿的话,被小奶团子记住了,这小子可记仇了,未来知道今天这一茬,可没少找无良老爸的茬。
如今的小奶团子还不知事,却也是相当敏感,能分辨出殷东话里的笑话之意,不乐意了,咧着嘴要哭。
“殷东,你是非要把孩子弄哭,是吧?”
秋莹不干了,杏眸瞪得溜圆,给了殷东一记死亡凝视。
殷东心里转了几转,没跟她说实话……要说了他在探查小蓝儿是否觉醒前世记忆,怕被老婆大人捶一顿!
被捶了,不疼,也丢脸啊!
算了,就让老婆大人误会他是在作弄儿子吧,这个误会挺美妙的。
殷东决定背上这个锅,果断的认错:“我错了,老婆,这小子不禁逗,我不逗他了。是吧,小子?”
“啊!”小蓝儿用力抻起细脖子,用力叫一声,表达他心头的愤怒。
“算你小子点自知之明。”
殷东忽略了小奶团子气呼呼的小模样,屈解了小家伙的意思,逗得秋莹“噗哧”一声笑了。
她抱着小奶团子掂了掂,打趣道:“可怜的小蓝儿,但凡有一个幼儿园的文凭,都不能被你爸这么欺负。”
“我可没有欺负这小子,老婆,你冤枉我啊!”
殷东开着玩笑,目光投向前方的狭窄峡谷转弯处。
那一段河岸两侧,仍是悬崖垂直如削瓜,从崖顶垂挂而下的紫黑色藤蔓,随风飘摇间,能有油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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